虚虚实实，真真假假，原来以为是爱上了蝴蝶夫人，最后发现蝴蝶夫人居然是自己。这究竟是白人优越的傲慢，还是人戏不分的疯魔？虽然有真实原型，但那些带着猎奇的心理和想当然的定见去窥探革命时代的中国，依然塞入了很多私货，充满了高度象征的符号，使得东方的形象是扭曲的、病态的，以异域之风满足老外种族优越想象的，如果不是片尾那一场自梳化蝶的戏，那么囚车袒露拷问只能以狗血来形容，尊龙的扮相雌雄莫辨，但老铁由窥探美的刺探者变成异装殉葬自己对美的寄托，又充满了浪漫的美感，曾经优越的“主人”变成了爱的“奴隶”，这种生于暗处，无法言说的美，既有些畸形，又独特而难以复制。